好莱坞女星维罗妮卡·卡特赖特(Veronica Cartwright)的面孔早已与恐怖片紧密相连:《异形》(Alien)中的兰伯特、《天外魔花》(Invasion of the Body Snatchers)里的南希、《东镇女巫》(The Witches of Eastwick)里的费莉西娅。这些标志性角色展现了她在恐怖类型片中的多变演技,却也让这位被低估的恐怖片女神长期未被充分认可。但若论其最具意义的早期恐怖片表演,许多人可能会忽略她12岁时的惊艳表现——当时她参演了由电影大师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Alfred Hitchcock)执导的划时代恐怖经典《群鸟》(The Bir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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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畏惧过他,那段经历太奇妙了。”卡特赖特回忆道,“我能参演《群鸟》是因为之前演过《双姝怨》(The Children's Hour)。希区柯克约我在他的小屋见面,结果他滔滔不绝地教我挑选葡萄酒——说最棒的酒窖就在我出生的布里斯托尔,还传授牛排烹饪技巧,说什么‘将来结婚会用得上’……这些古怪话题让12岁的我完全不知所措。”

在这部“自然反噬”题材的恐怖杰作中,卡特赖特饰演目睹鸟群袭击波德加湾的小女孩凯西·布伦纳。不常指导童星的希区柯克却给了她终生受用的表演建议:“他说‘当眼睛捕捉到动静时,大脑会默认那是活物’,这理论至今影响着我——现在我看着攀爬架上的假鸟玩具,只要它稍微晃动,我就会信以为真。”卡特赖特动情地补充:“能与传奇导演每日共进下午茶,这种机遇世间罕有。”

从银幕沉寂到异形觉醒

经历六十年代中期的事业空窗后,卡特赖特通过争议性喜剧《禁片风云》(Inserts)重返好莱坞。1978年她在菲利普·考夫曼(Philip Kaufman)版《天外魔花》中全面释放恐怖演技,次年更登上“诺斯特罗莫号”飞船,在雷德利·斯科特(Ridley Scott)的《异形》中与外星生物展开惊魂对决。

相较于西格妮·韦弗(Sigourney Weaver)饰演的雷普莉,卡特赖特塑造的领航员兰伯特常被影迷忽视。但正是这个角色贡献了全片最真实的本能反应——当异形破胸而出时,她撕心裂肺的尖叫比任何特效都更具说服力。谈及与斯科特的合作,卡特赖特充满敬意:“他有平面设计师背景,对画面极度苛求。有场戏需要我扇韦弗耳光,但她总下意识躲闪。最后雷德利冲我吼‘这次他妈的给我打中’,我反手一记耳光终于完成拍摄——虽然西格妮当时气坏了,但效果确实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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