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直觉机器公司（Intuitive Machine）的雅典娜月球着陆器（Athena Moon lander）被宣布“死亡”，这无疑是一个令人遗憾的消息。曾经承载着人类探索梦想的月球着陆器，如今却因为一次糟糕的着陆而失去了继续运行的能力。它搭载了一个由孤星公司（Lonestar）提供的微型数据中心，其中配备了一块慧盛（Phison）企业级固态硬盘（SSD）。据孤星公司首席执行官克里斯·斯托特（Chris Stott）在领英（Linkedin）上透露，这块固态硬盘上存储了“想象之龙”乐队（Imagine Dragons）为贝塞斯达（Bethesda）备受争议的太空角色扮演游戏《星空》（Starfield）创作的一首歌曲的歌词。这不禁让人感叹，无论是字面意义上的奔月之旅，还是隐喻性的游戏开发之旅，都因为一次“着陆失败”而走向了截然不同的结局。
这艘受损的航天器虽然成功着陆（没有在撞击时爆炸），但如今已侧躺在月球表面，其太阳能电池板无法收集到阳光来为后续任务提供动力。直觉机器公司在声明中表示：“从雅典娜在月球表面传回的图像确认，它处于侧躺状态。着陆后，任务控制人员曾加速了包括美国宇航局（NASA）的PRIME-1套件在内的多个项目和有效载荷的里程碑，直到着陆器的电池耗尽。”由于太阳的方向、太阳能电池板的朝向以及陨石坑中的极低温度，雅典娜无法重新充电。任务已经结束，团队正在继续评估任务期间收集到的数据。
这样的结局不禁让人陷入沉思。或许，我们真的需要花些时间反思人类作为一个物种的傲慢，以及我们内心深处对遥远宇宙的渴望。而“想象之龙”乐队似乎早已洞察了这一切。他们为《星空》创作的歌曲《天空之子》（Children of the Sky）的歌词，如今以一种或许并非原本意图的方式变得格外意味深长：
“有些日子，当我沉浸在梦中，我会想起自己走过了多远。我的一生都为了这一刻，如今我看到了自己的成就。我曾怀疑自己能否成为某个人，一个能打破头顶玻璃天花板的人。
我们是天空之子，飞得如此之高。让我成为那个找到最亮太阳的人。我们是天空之子，被光芒指引。让我达到新的高度，在夜空中成为一颗星。天空之子。”
这或许是现代诗歌，也或许是人类探索精神的一种写照。雅典娜着陆器和《星空》都曾努力追求成功，但最终却功亏一篑。雅典娜试图超越自身的限制，但关键的失误让它无法完成任务；《星空》则试图打造一场宏伟的太空冒险，却被单调的星球、老套的任务设计、多年前就不再有趣的漏洞，以及一种普遍的感觉所破坏——我们已经超越了那种认为一个大型开放世界角色扮演游戏应该是在广阔无垠的虚无中夹杂着一些还算有趣的东西的想法。
这或许只是我的个人看法，但我们的《星空》评测也提出了许多类似的批评。如果可以再次引用“想象之龙”乐队的经典歌词，另一首歌或许更能深刻地总结雅典娜的命运，也许还有《星空》的命运：
“我是撇号，我只是提醒你还有更多东西的符号。我只是系统的产物，一场灾难，然而却是一件杰作，然而我却半身不遂。当我死去时，至少我可以带着幸福下葬。把我的身体和灵魂留给你，我尽我所能。”
雅典娜已经安息，而《星空》呢？贝塞斯达表示仍在努力完善，尽管它最近也陷入了沉默。当月球着陆器如今躺在岩石海岸上时，或许《星空》仍有可能迎来救赎。至少，我们还可以期待。
